安承的办公室里临时加装了桌椅,疗养院的精英医师们**在这里,面色凝重。
安承不是个经常发火的人,相反他待人温和,思虑周全,是个很好的导师和合作伙伴。但同时他有一套自己的原则,所有他要求别人的事情自己一定会先做好,现在出了差错,就要把每一步都罗列出来,追根溯源。
夏铭和这个师兄在一起的时间最长,自然最了解他的脾气,此刻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错误,“我,是我的问题,擅自给季白用了吐真剂。”
“但我严格控制了药量,”他辩解道,“只是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安承导师做久了,板起脸来自带威严。这件事往大了说算医疗事故,几个专家也各自反思起来,没能及时跟进治疗进程。
安承面无表情听着,从最开始的绝水绝食,到后来**自残,十几米的高度一跃而下,监控他也看了,季白落地后抱头缓冲,滚到路边的绿化带里,仍是砸出了一声闷响。
“师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夏铭满脸懊悔,“我不应该给他用硫喷妥钠。”
“你的问题不是有没有用药,”安承叹了口气,他知道夏铭人不坏,在实验室里挺踏实的一个孩子,只是有些急功近利,而这是学术圈大忌的。
“你应该在更改方案之前跟大家商量,我当时驳回你的提议没有加以说明,也有一定的责任,”安承说道,“但你有疑惑应该直接问我,而不是按自己的想法继续。”
夏铭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再三发誓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主动领了检讨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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