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有人想要来伤害你,”安承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
季白一挑眉毛,显然是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就安承那个刨根问底的性子,和近乎洁癖道德观念,怎么不得揪着他问清楚他之前都杀过什么人,没想到安承消化得这么快。
事实上安承不仅自己接受了,还反过来考虑到了这份危险的工作可能带给季白的后果。
“当然有,”季白说,态度依旧淡然,想杀他的人绝不在少数,但是……
“他们没这个本事。”季白眼神一暗,嗜血而狠戾的,“联邦监狱抓住了我,也没敢把我弄死。”
“哦……”安承点头,却仍然担忧,他在盘算究竟有多少的可能两人才会相遇,然后发现那个概率小得可怜。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季白轻声问道。
“不,没有,”安承抬起头,“我只是觉得幸运……我本来永远也没有机会遇到你,但……感谢命运。”
安承的表舅知道这个外甥嘴挑,特地留了最顶尖的货,一眼就能看出此人在家族里地位不凡,吃穿用度都给供最好的。
螃蟹上完了还有贝类,螺,季白是海鲜苦手,非常不擅长料理这些带甲壳的食物。他的手指关节粗大,巴掌练得很宽,掌心结了厚厚的茧,能稳稳托起重型机枪或者一个成年人的重量,看上去青筋凸起,犹如铜铸,富有力量和狂野的性感。
但当他学着安承的样子用牙签去剔螺壳,不是把牙签掰断,就是将肉扯得稀烂,只能用筷子从碎壳里分出一星半点的食物吃掉,眼看着安承稳稳挑出一只拳头大小盘旋着的螺肉,不由得感叹人各有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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