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办公室里的一点小插曲被很快揭过,但这种事一旦说开,两人都有了些秘而不宣的想法。
晚餐时间变得微妙起来,季白吃完后把碗筷洗掉就下楼了,比他平时的时间早了四十多分钟。等回去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安承没有在书房里工作,他冲过澡,那厮还在卧室没有出来,房门暧昧地半掩着。
“今天这么早?”季白推开门,呼吸一滞。
安承穿着他那条墨绿色睡袍,料子柔顺地包裹着身体,勾画出身体的轮廓,他两条长腿交叠放着,正支着手肘翻看一本,那颜色诡异的布料衬得肌肤雪白。
“有点困了,”安承把书合上,慵懒地靠在床头,眼波流转,软侬多情,“季白,你想要吗?”
安承长得不算惊艳,但他会放大自己的优点,对审美要求高,平时靠气场撑着,脸反而成了其次。现在这样一个妖人躺在床上,发梢半干,眼眸湿润,在暖黄的灯光下犹如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季白的理智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扬手脱掉了上衣,揉身扑过去,安承惊呼,继而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大片青紫,失声道,“那是怎么回事!”
“出了个小车祸,”季白上嘴就要啃,把人骑跨在身下。
安承奋力挣脱出来,小心翼翼抚摸他的手臂,心痛难当,“什么时候弄伤的?”
“前天,被偷拍的车追尾了,”季白简直没有心情解释,也早就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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