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看得一愣,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连那样寒冷的眼神都能融化。但随后季白便略一点头,大步走出了房间,还不忘把房门关上,对恰好赶来的小张说了声谢谢。
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即是气急败坏的跺脚声,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时间还早,季白回到家,纤尘不染的小居室,让他感到格外温馨。安承知道他今天回来,提前做了焖饭盛在锅里,稍微热一下就能吃,冰箱上写着便签,让他记得炒一些蔬菜,补充维生素。
季白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格外能应付,他懒得炒菜,就着锅吃掉了所有的冷饭,洗过澡后摊在沙发上,这才感觉疲惫从四肢百骸里冒出来,连肌肉都开始酸痛。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日头已经偏西,安承还没下班,季白坐不下去了,干脆换衣服直奔学校,他迫切地想要见一见那个人。
安承刚结束一场组会,正揪着几个研究生改论文,他对待学生的论文异常认真,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圈点,需要补充的文献,不充分的论证,有差错的实验数据,一目了然。
才说了没几句,就感觉学生对着他挤眉弄眼,安承没在意,继续往下讲,结果周围三四个学生都开始躁动。好嘛,这是要造反了,安承刚要开口训斥,一抬头却发现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季白安静坐在那里,目光专注地看着他,神情温柔迷恋。
妈的,来这种地方勾引老子,安承压下心头邪火,大大方方继续讲课,“都看哪儿呢,给我专注一点!”
被点名的小师妹吐吐舌头,一转眼的功夫又被安承标出三处用词不当,当下再不敢分心,急忙跟上安老师的思路。
安承又把学生们多留了半个小时,全部说明白了才放人离开,这段时间里季白什么都没做,只慢吞吞喝完了一小纸杯的水,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老子要被你看硬了!”安承反锁上门,靠在老板椅里,本来想教训他不要在工作时间让自己分心,结果看到那张脸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特别是这样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只专注盯着你一个人看。
“怎么不在家等我,”他只能埋怨,“差点让我在学生面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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