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觉对方可能想说点什么,便在沙发上坐下了。
安承一支烟抽完,散尽了味道,酒劲也下去得差不多,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思路,又恢复了往常那种淡定平和的状态,泡一壶大麦茶,坐到了季白的对面。
“我得跟你聊聊,”安承说。
季白没吭声,只是看着他。他在听安承说话的时候总是很专心,大概安承曾当过他的心理医生,这个习惯就被一直保留了下来。
“那个Alex,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或者什么旧情人,”安承说得很平静,“我们一年前在橙心遇到,他在那里举办宴会,我们睡了一晚。”
季白挑眉,他知道安承此刻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他没有任何猎奇或指责的态度,甚至都不用给出反馈。
“但之后就没有再联系了,”安承的声音有些苦涩,“你知道,人在寂寞的时候总是会找点什么来纾解自己的需求,是我对象没选好,或者当时的沟通不到位,才又被他找上门来。”
“不关你的事,”季白淡淡道,其实这种事情没有谁对谁错,但Alex是个外人,所以他选择相信安承。
“我之前也有过一些约会,但都没有发展成长期伴侣,”安承都不知道自己在急于证明什么,这些话对于季白来说可能有些莫名其妙,毕竟他又不爱自己。
“你可能觉得我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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