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安承突然感到这个人离自己很远,仿佛根本不是刚才那个带自己骑马,教自己射击的男人。眼前的季白让人感到有些陌生,不自觉想去臣服,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才有的力量,让人不敢靠近。
第二场很快开始,移动靶,击倒目标最多的为胜。
队里出了这样一个变态,其他选手都有些怏怏的,靶子移动的并不快,主是手眼配合。等看到靶位过来,到瞄准,再到射击,只有不过几秒的时间。
所以重要的不是精确度,而是预判,等看到靶子再开枪已经晚了。季白几乎省去了瞄准这个步骤,他整个人就是一杆枪,裸眼瞄准,抬手时枪口,眼睛和靶位就已经在一条直线上。那柄□□已经化作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移动靶如同被收割一般依次倒下,场上已经无人射击,这变成了季白和主办方单独的较量。
工作人员刻意提升的难度,靶位的移动速度越来越快,但没有用,季白出枪的速度更快。他单手替换弹夹,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到黄澄澄的弹壳接连落下,在地上攒了一小堆。
所有移动靶都倒下之后,游戏终于结束了。
“我们不用去参加总决赛了,”萧惟开玩笑道,“直接去吃烤全羊吧。”
“季白太神了,”宋致远接话,“普通特种兵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季白很自然地转身,把枪放在身后的台子上,单手撑护栏翻出比赛场地,甩开一众惊呼,朝安承他们跑过来。
不,不应该是这样,安承看着那个冲自己而来的男人,几乎无法呼吸。他很庆幸能看到一个更加完整的季白,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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