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烤全羊就靠你了,”宋致远拍拍季白的肩膀,哥俩好地揽住他,“赢了我们把安老师洗干净送你床上。”
安承简直不知道怎么吐槽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孬货,但也希望季白能去试一下,赢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买卖,不做白不做。
“我自己洗干净躺你床上,”安承暧昧地眨眨眼,“不知道蒙古包隔音怎么样。”
行了,一句话逼上梁山,就算打不赢也得宰一只羊来烤烤。
虽然参加这种比赛有点侮辱季老大的水平,但媳妇在旁边看着,他还是准备得十足认真。选手们等候的那点时间,他把枪握在手里,分手一错,便拆了个七零八碎,一个个检查零件,可能存在的误差便了然于心,什么姿势可以提高精确度也大抵有了数。
“他什么时候拆开的,”杨清华瞪大了眼睛,“这不科学!”
“这男的会魔法,”宋致远已经麻木了,“你我等凡人怎能理解。”
比赛开始,先是最简单的比拼环数,站立姿射击。敢上场比赛的大都不是新人,就算没当过兵,也至少是业余爱好者,基本都能打在七环以上。
周围枪声四起,炒豆子一样,前线炸开团团硝烟。安承下意识屏住呼吸,莫名有些紧张,他发现拿到枪的季白有什么不一样了,虽然那是把破枪,但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势却是无法掩饰的。
那是打出上千斤子弹后才能有的自信,季白开胯而立,顶天立地犹如巨人,表情是惯常的专注,甚至淡然。仿佛一切都已经远去,不管什么比赛,靶场,他只有手中的枪,和远处的目标。
那是安承从没有见过的一种状态,他感觉自己可能窥到了一些季白本来的面目,那只有一小部分,但足以让人肝胆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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