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依言照做。安承的老爸安洪桦就在旁边站着,“哪有偏,我看就正好。”
季白被夹在中间,思索几秒,还是按老丈人说的,将对联又移了回去。
这一声吆喝,把女眷们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季白身上。安承在大学里当教授,本来就靠谱,带回来的朋友也应该靠谱,这大过年的身边也没个伴,想来……
“承承,小季没交女朋友吧,”终于有个阿姨问了出来。
安承心头一凛,脱口道,“没呢,他做生意比较忙,没时间。”
哎呀,没时间也要考虑生活啊,”夫人们不肯放弃,“也得快三十了吧,我们单位有个同事的闺女刚回国,要不介绍他们认识认识。”
安承给自己挖了一火坑,只能硬着头皮往回拽,“他跟一朋友关系好着呢,没准能成。”
这就没希望了,周围一片惋惜的声音,什么好男人都有主了,就得趁年轻赶紧挑云云。
明年就告诉你们,安承在心底慢慢盘算,有种恶作剧般的幼稚心理,吓死你们!
一天过去,就算安承再怎么巧舌如簧,也累得够呛,只觉得嘴都说干了,但是高兴。晚上回房了依旧不肯睡,他有点人来疯,趴在季白胸膛上絮絮叨叨地说话,有些都重复了,季白也不嫌腻,双手虚拢在人腰侧,怕他从自己身上翻下去,这个样子的安承尤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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