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安芸惊诧地扬起了眉毛,“多久了?”
“三个月吧,”安承默默盘算,“他是我之前的一个病患。”
“做什么的啊?”安芸忍不住查户口,没办法,她这个小弟心太软,之前就被人坑过一次狠的,生怕他重蹈覆辙。
“现在做个体生意,”安承随口扯谎。
“看着不像啊,”安芸喃喃道,生意人她接触的最多,大多圆融世故,而季白天生带着一种疏离的气质,一看就不好接近。
这种人可以很优秀,但往家里领就得好好考虑了,她和所有亲戚一样,都希望安承能找个老实憨厚的男人。性向咱干涉布不了,人品把握好总行吧。
安承惊出一身冷汗,他这大姐一向犀利,看问题入木三分,属实不好糊弄。
“过年领回家看看?”安芸放过了他,“叔叔他们知道吗?”
“还没说呢,”安承苦着一张脸,示弱耍赖,“我问问人愿不愿意,领回去你们可别给我吓跑了。”
“你这臭小子,我们有那么可怕吗?”安芸不轻不重拍了他一下,把鸡汤盛出来凉好。她时间紧,这会儿又得匆忙赶回去,临走前又叮嘱几句,“好好养病,平时穿厚一点,别那么穷讲究,到头来还是自己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