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安承的情况果然好了一些,季白开车把人接回去,那厮一到家就闹着洗澡,嫌医院里味儿太重。生病后的安承变得又倔又固执,季白没法儿,只能把暖气调高几度,蒸得室内暖如夏日,这才脱掉上衣,把人抱进浴缸里仔细清洗。
在医院吃了几天食之无味的病号饭,季白想着自己做一点好吃的改善下伙食。但他着实高估了自己的手艺,在厨房乒乒乓乓一阵煮了一锅特浓的鸡汤,结果太咸了,安承只吃一勺整张脸就皱成了一团。
季白满怀愧疚地去点外卖,饭还没送到,门铃却响了,他从猫眼看过去,外面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眉眼和安承像了几分,但气势明显更盛。
一看就不好招惹。
“我大姐!”安承手慢脚乱把自己收拾整齐,这才让季白前去开门。
门打开后双方都是一愣,安芸没从听说安承家里还住着别人。
这其实也怨不得安承,和季白在一起后一直没通知家里,主要是季白觉得不到时候。他没有工作,而且背景诡异,和安承那一大家子比起来简直像个异类,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压下不说,等他以后发展得好一点了再面对安承的家人也更有底气。
没想到大姐突击找过来,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是?”安芸一挑眉,看向屋里的安承。
“我是季白,安承的朋友,”季白主动上前握手,他听安承说过这个表姐,在英国的那些年都是由她照料的。安芸在伦敦的一家私募做过几年,现在自己创业当老板,搞金融科技,十足十的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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