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承一页页翻看,季白显然花了大功夫,把可能出现疑问的专有名词全部细细标注出来,生怕他看不懂。季白习惯把字写得很大,现在被迫挤在一起,显得滑稽又可爱。
“看来是正规公司,”安承打开平板,运指飞快,迅速搜到了泰坦国际的注册官网,略微放心了,“所以……你要去英国,武装押运?像银行送钞车那样?”
“可以这么理解,”季白松了一口气,安承的新事物的接收程度很大,已经自己把那份资料补全了,逻辑自洽地给他的工作下了定义。
“会不会很危险,”他还是有点担心。
“不会!”季白回答得很肯定,他没有纠正安承的想法,只说是替大公司做安保——其实他那任务的本质也确实如此——只是把可能需要跟警察交锋的那部分瞒了下来,更不要说部落战争和地方武装。
“那其实也还好,”安承由衷微笑,“我还以为你又要跟以前一样,去接单杀人,然后被美国人抓起来,那我可真得到议会门口哭去了。”
“不会了,不会那样,”季白忍不住轻抚他的眼角,把安承的手牵到唇边亲吻,那是一个表达忠诚的姿态,或许他本意就是如此:亲爱的,你不必担心,我很快就能回来。
“大概要多久,”安承觉得手背轻痒,却不舍得打断他。
“可能要一个月,”季白把他握进手里,分开五指扣住,“任务完成了我会马上回来。”
“不,我不是要催你,”安承柔声说道,“你要首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出国一个月确实不算出格,安承自己忙起来跑去欧洲呆半年的时候也有,各个国家不落地的飞,自然明白工作时的身不由己。为此季白只能庆幸自家老婆见过的世面足够多,一些本质观念上的问题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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