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跟安承住久了,口味也开始刁钻起来,他咀嚼着开始冷硬的炸鱼,已经能想象出如果给安承吃的话他会吐槽些什么,油炸时间太久,没有腌入味,然后像吃毒药那样咽下一口,再不想试第二次。
季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平直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那对白人兄弟像见鬼了那样看向他。
“没有那么好吃吧,”黑人阿巴斯戏谑道,“我打赌他是想到了女人!”
在刀尖上舔血的人都这样,人生除死无大事,而且追求短暂的快感,特别是从军营里出来的人,甭管你来自哪个国家,什么军种,只要扯上女人和黄段子,大家都能聊一聊。
果然,亚洲小哥伊莱立马表示自己家里有老婆,然后话题很快从老婆长得漂不漂亮到哪个国家的女人最会来事儿,季白自始至终没搭过腔,吃完后拿起自己的东西径直上楼,把一众不满的声音甩到身后。
时间刚过去两天,他换上手机卡,迅速给安承拨了过去。北京正是深夜,安承刚洗过澡,头发吹到半干,他没戴眼镜,眸子晶亮温顺。
季白看到他后呼吸一滞,心跳也跟着乱了几分。
“我刚跟自己打赌,你会不会有时间打过来,”安承嗓音低缓,眉眼带笑,“看来是赌赢了,等会儿要给自己一点奖励。”
“什么奖励?”季白仿佛被他蛊住了,下意识顺着说下去。
“当然是……”安承用右手□□左手的指尖,节奏时快时慢,笑容狡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