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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应该也不是那种缺钱的人。
谢知默默让开半个身子示意他带路。
可当燕柯带着他拐了好几个弯,再穿过一条狭窄到两人必须侧着身子走才不会被卡在半路的小巷,抵达一间外表破烂到和废墟没什么两样的店时,谢知还是再次动摇了。
现在他不觉得燕柯是想骗他的钱,他觉得燕柯是想割他的肾了。
陈旧的招牌上本来大概是有三个字,如今也掉的只剩最后一个字,谢知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才从那要掉不掉的金属字体上认出似乎是一个“头”字。
这到底是卖什么的?
燕柯倒是对来自身侧明晃晃的警惕目光表现良好,他也没忙着介绍店面,而是为谢知推开了门,做了一个浮夸却又优雅至极的“请”的动作。
谢知迟疑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进去。
店里并不比它的外表好上多少,虽然没有和门店一样破破烂烂,但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堆满的东西占据了这个面积不大的店几乎整个空间,谢知不得不每一次落脚都小心翼翼,才避免被哪个角落的箱子拌倒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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