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弯腰握住他的手,谢知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很低,触手时细腻冰冷的手感就像是在摸一块冰。随即他身体一轻,被男人轻松从地上拽了起来。
对方笑起来的同时身后黑色的章鱼足颜色在渐渐褪色变成白色,紧接着那团东西嗖地一下在谢知的眼前消失,似乎是钻回了男人的衬衫下摆。他甚至感觉周围的光线都随着触手的消失比刚才充足了几分。
谢知的视线好奇越过男人的肩头想要多看几眼:“你的那些…脚,会变色?”
“你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看谢知又不说话了,男人主动开口:“我叫燕柯,和你一样,是入梦者。”
听到陌生词汇的谢知终于动了动,习惯沉默的他本来想让燕柯自己继续说下去,可对方偏偏话说到这里就停住,像硬是要等着谢知开口询问一般。
谢知只好开口:“所以我们,是在做梦吗?”
燕柯道:“是梦,又不是梦。”
“几十年前,全球各地就已经出现和你我一样经历的人,统称为入梦者。只要在某个时间段某个区域内睡着的人,都会被一股力量吸引进独有的梦中。梦境由其中一个入梦者最深层的恐惧所组成,只要完成系统给出的目标任务就能活到最后,而入梦者如果在梦里**,现实的身体也会跟着死去。“
谢知被大量的信息砸得有些晕头转向:“我记得我睡着是在十二点零七分左右……等等,所以你是说我们现在所在的,梦?是由谁的恐惧组成的吗?”
燕柯笑着点头:“我也是那个点睡着的,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同一个梦境里吧。不过这也不是固定时间,梦境每次选择时间都比较随机,区域性的大小也很不稳定,小到可以是一条街上,大到甚至能是一整个城市一整个国家,不过入梦者只有一条共同点——”
他说到这里刻意拉长了尾音卖关子,可作为唯一听众的谢知就这么瞪着眼睛看他,一点接话的意思也没有,燕柯只能自己又重新接上:“——就是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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