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头疼欲裂。
他的酒量一向不是太好,但却足够克制。只是昨晚和好久不见的战友相聚,不知不觉被灌多了几杯,白天醒来时就是宿醉紧随着来的头痛和精神萎靡。
这样的日子却偏偏轮到谢知今天当晚班,接班的王叔拍了拍他肩膀,语气里带上调侃:“小谢啊,昨天喝多了吧?”
谢知没有说话。
王叔自顾自继续下去:“嗨,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容易闹过头,行了,一会你就靠着监控室里的坐垫睡一会,咱们小区治安好,晚上也没啥事呢。”
谢知这才“唔”了一声,没说答应也没不答应。王叔则早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口袋里型号已经被淘汰的手机响起微信的提示音,王叔匆匆忙忙掏出手机确认语音信息,是家里的老婆在催促他早点回家,再晚点煲了一整天的骨头汤可就不给他留了。
望着王叔急促中又带着即将归家的欢快背影,谢知顿了一下,坐上还遗留王叔体温的转椅,正了正胸口有些歪了的“锦绣小区”金属牌。
作为高档小区的锦绣小区,即使是保安的制服穿着也要求严格,一身笔挺的黑色制服和必须佩戴的领带,如果忽略肩上的袖章是硕大两个“保安”字样的话,还真挺容易和人家正经警服混淆。
他倒没打算真的睡一觉,毕竟谢知对待自己的工作很认真,从前拿枪时是,现在拿对讲机也是一样。
但或许真是身体太久没有放纵过,酒精带来的后遗症强烈,也有可能是背上的靠垫太柔软舒服,不知不觉间谢知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在彻底失去意识眼前被黑暗笼罩的时候,他不自觉瞄了一眼桌上的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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