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人赶回人群**地时,场面有些混乱。
林叶新等人看起来已经早早结束了对族长的问话,此时正满脸痛苦接受族人们一圈一圈往他们脖子上套各种花环,如果只有一条那还能算是给行走的沙漏们点缀鲜艳色彩,可当他们不堪重负的肩膀已经承受了五六个花环的重量时,众人便只觉得自己像是戴着伊丽莎白圈的狗,晕头转向找不准正确的东南西北。
不过也亏得他们这热闹氛围,才没人注意到三人什么时候走了又什么时候回来了。
族长笑吟吟注视着这一切,在看到谢知等人脖子上还空落落时主动接过旁边族人手中的花环,第一个为谢知戴上。
他低头看着老人皱皱巴巴满是沟壑的手掌。刻画石板的人会是族长吗?不对,那个石板的年份已经很久了,眼前的老人虽然在部落里也是最为年长的,但看起来最多也就六七十岁,他有可能会是石板的记录者吗?
但谢知随即又想到山洞中苟延残喘了七年的男孩,如果吃了肉受到诅咒便会长生不死,那族长的真实年龄也许就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这样了。
他环顾四周,目光似刀,一一扫过每个人的面孔。
这整个部落的人,又活了多久了?
他们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为祭品感到快乐,但是谢知却想到的是石板上残酷的一幕幕,那些高举鲜花的手曾经沾满鲜血,没有一丝敬畏尽情索取生命的血肉。
谢知的眼神发冷。
七个入梦者终于重新汇合,但如今被人群包裹的情况下也并不适合讨论太多细节,只能匆忙用几个简单的短句交代任务完成的成功与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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