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倒回去,渐行渐远,那个小小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林瀚望了一眼后视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八卦:“晏哥,你别告诉我她是……是你女朋友,高中生?”这也太可怕了。
姜时晏说:“眼睛不要可以捐出去,脑子也捐出去。”
林瀚:“……”
路棉走在寂静的校园,四下无人,不用再面对姜时晏,她终于可以发泄情绪,手捂住额头哀嚎了一声。
嚎完了,她立正站直,收敛表情,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淡定地朝寝室楼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宋颂正趴在书桌上对着一堆卷子挠头,头发扎成丸子头,一支笔插在中间,跟道姑似的。
听到声音,她眼睛一亮,转头看向门口,惊得睁大眼:“棉棉,你这是从婚礼现场逃掉了?”
路棉翻了个白眼,把鸭脖放在桌上,转身去卫生间换下礼服,穿上清爽的t恤长裤。
出来时,宋颂盘腿坐在椅子上,手上戴着透明的一次性手套,抓着一根鸭脖啃得很没形象:“你打扮成这样,到底干嘛去了?”
路棉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陪亲戚参加一个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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