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余夏就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瘦弱的王慕倾轮起了连她恐怕都提不起来的大斧子...砍树。
真特么的...还让不让人活。
斧子一下一下敲击的是树么,特么的是她的心啊!
什么心碎,无助,心如死灰,都描绘不了她此时的心情。
“二娘...休要无理,她是你夫君。”王晋和匆忙赶到,没了往日对女儿的柔和,言词语气都带着长辈的威严。
“呸,谁要嫁给她。”她像是一个暴躁的浑身炸了毛的兔子,她瞪着一双恼怒的眼睛死盯着树上的余夏。
余夏打了个寒颤,昨晚虽然醉酒,但是她还没醉到失去意识,她记得昨晚她们也曾含情脉脉的对视过,也曾相拥在一起...
院子的角落里分散着好些丫鬟,她们不敢上前,就连恰巧经过的都闷声避开,连眼睛都不敢乱瞟。
那棵老槐树许多年头了,即使力气再大,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被砍倒,秦子庭使用轻功落到了王慕倾身后,趁她不备一个手刀劈晕了她,秀儿马上上前接住她。
看到暴躁萝莉晕了,余夏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她的松懈,她失重往后仰着掉下来,好在秦子庭飞身接住了她。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都很累。王慕倾被几个丫鬟送回了房间,失了魂的余夏也被秦子庭送到了一间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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