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您是有话对晋和说?”王晋和态度恭敬,不只是因为岳丈是当朝丞相,只是这是他唯一妻子的父亲。她妻子逝去近十年,但他的爱意仍在,对岳丈的恭敬也仍在。
“你得罪了何人了,你可知。”
“晋和知道,这场婚事得罪了国公府还有金家。”王晋和的眼界可不只是个只爱财的人,这么些年她能在京中存活靠的就是他会审时度势。
“岂止是这些,怕是还有这金家背后的人,这朝中可不比从前,待过些时日老夫会寻个时机辞官告老还乡,而到时这些牛鬼蛇神就该显露出来了。”
王晋和躬身,“晋和必定小心。”
白松捋着胡须,轻叹,“你就给慕儿选了这么个人?”
“为父者,只盼女儿开心。”王晋和也颇为无奈,他不满意余夏,他不喜余夏那双总是窥探的眼睛,可是这乱世又有谁是至清的呢,既然这样,为何不找个慕儿喜欢的。
“她知道慕儿的事?”白松紧锁眉头,流露出一点点情绪。
“不曾告知。”
“你糊涂!”白松甩了袖子,走了。
王晋和送岳丈岳母到王家的大门口,看着两个老者坐上了马车远走,才转身回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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