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信口雌黄!你要是没有企图,要是真对我有质疑,在一轮第二局我射杀你时就该跳出来举报我,怎么会一直等到现在?一直等到发现下一轮又是你我对抗时才忍不住出来举报?
你分明就是畏战!就是输不起!就是行为下作!而且,你有确实证据吗?就凭你的猜测,就要检测我,凭什么?
照你这种玩法,是不是所有赢过你的人都要被你举报?喏——”
陶然手指主席台上摆放的奖杯。
“你不如直接搬走,也省得这么麻烦!”
陶然才不管那边好几位长官都示意她先暂停的手势,始终扯开嗓子,生怕媒体那里捕捉不到她的声音。
“作为军人,你不但没有基本素养,连基本的骨气都没有!丢人现眼!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不管是做军人,还是做人,真要想较量,就该在比赛场,战场上见,而不是通过些台下的小动作。”
陶然如柄机关枪一样的呵斥,让聂华几次想插话都没能成功。反倒是他的那点小心思,小意图,全都被她倒出来了。
而她的说辞,竟是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和力挺。聂华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只能一个劲给五军八军的人使眼色。
聂华:“你到底敢不敢验?”
“我可以验,但如果说验出来没问题,也不能让我就这么白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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