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酸雨!
陶然明白,这便是摇奖之后的自然惩罚了。
她能不骂娘吗?
这可是在长阶梯上,头顶没有遮挡,两边无处躲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身上更是连个可以挡雨的东西都没有。
雨滴砸在陶然的冲锋衣上,瞬间腐蚀出了一个个小眼。
她能怎么做?
只能戴上帽子,将拉链拉到最高处,将所有皮肤都尽可能缩进衣服里,闷头掩面朝上快冲。
她动作已经很快了,可她略微沾到水的手背已经鼓起一排小包。
酸雨倾盆而下。
冲锋衣上密密麻麻的芝麻腐蚀点渐渐扩大,衣料外层已经开始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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