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烟就这么被带了下去,而那陶不然则大摇大摆到旁盘腿打坐去了,红菱立马当众义正辞严发表了她的态度。
“倒是有趣。青云宗这比试规则究竟哪般?究竟是点到为止?还是直到打趴打伤打残,祸及根本为止?这位不然修士下手狠辣,刻意伤人,将流云长老亲徒打成那样,贵派难道不该秉公处理?怎么还只当没事发生?年柏掌门?”
她这么一提,剑宗众人再懒得管闲事,却也不得不给她撑腰,只能纷纷附和。
“红菱丫头言重了!”年柏呵呵笑,完全没顾红菱瞬间变黑的眼神。
自打上回云汐挑破辈分之说后,年柏再见她,便总喊她“丫头”,时刻将她往小一辈踩,导致她和流云的辈分也错了一辈。
年柏:“大伙儿都看得清楚,陶不然是在风火轮出现后,唯恐被真火所伤才强行反击。是自保之举,何来刻意之说?大伙儿都是修行之人,应该能理解的。”
红菱自是不依不饶:
“可事实便是事实。大伙儿也都有眼睛,现在重伤的是颜烟仙子。就结果来看,这陶不然就是得负责,才能对流云长老和颜烟姑娘有所交代不是?青云宗既然开放了这次比试,就得给大家看看第一宗门的态度。”
不知为何,红菱看这个陶不然就是天生的不爽,就想一脚给她踩死了。扯上了青云宗颜面,看那年柏老头还有什么可说的!
陶然听不下去了,她停止打坐,起身面对。让掌门和这么个泼妇理论,简直是掉价。现在的自己,身份一般,倒是适合。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陶然微笑上前。
趾高气扬的红菱瞬间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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