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抽了抽鼻子。
“我端着托盘,正常人看见我走过来不是应该赶紧避开?你怎么会被我撞上?这个逻辑本来就有问题!而且今天是我家办酒席,来了这么多客人,我这个做主人的,是脑子坏了要破坏自己的宴席叫人看笑话?还有,我第一次在村里参加酒宴,第一次帮忙上菜,我不要面子的吗?我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你又是那颗葱,值得我折了自己的名声?”
陶然话带哭腔,令得周围人看来的视线都跟着柔软了许多。
是啊!丁易媳妇说的不错,确实,解释不通。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你倒是告诉我,我今天是第一次见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这四点,你解释下?”
“我……”乔巧被陶然的一连串说懵了,一时不会反驳。
陶然:“我也很想问问你,你居心叵测让我跟着你端菜,回头就撞在我托盘上,究竟为的是什么?”
“你血口喷人!我难道不是头一回见你?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撞你?”乔巧气死了。
可她的这一问刚出口,便觉得不太对。
“还能为什么?因为嫉妒呗。”果然,她这么一问,身后很多知道她以前和丁易事的姑婆已经笑了起来。
“一样都是红衣马尾,丁家媳妇没出来前还不觉得,现在一看,这一个是路边随便踩的小野花,一个就是那买不着的大芍药,用得着比吗?只要不瞎,都看得出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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