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行想起被他握在手里的药囊,一脸忍辱负重的把秦季的鞋穿上了。
秦季看着他的表情,咬着后槽牙才没骂出来。
你忍辱负重什么,我才是最惨的好吗!
——
推开雅间的门,楚怀行才发现今日这宴竟然是和突厥人一起,顿时就来了火气,扭头就要走。
一只手拦在了他面前,楚怀行怒气冲冲地看着来人,叶秉竹只能在他耳边说:“你这是做什么,你还能找到其他机会探突厥人的口风吗?”
楚怀行脑子转的不慢,一下就明白过来,脸上立刻换成了笑意。
这变化,看得叶秉竹发笑。
再抬头,看见笑得得意的突厥人,他又觉得满心的火气。
碍于面子,他皮笑肉不笑的朝阿史德抱了抱拳,道:“真是不好意思,今日定王殿下公务缠身,便由我来替他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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