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辰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眉头越皱越紧,“叶秉竹呢?”
玄若抱拳,“主子,五城兵马司也全都调动出去寻人了,叶世子此刻应该还在巡城抓人。”
“派人去给他递个信,让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来报我。”
“是!”
玄若躬身退下,樊先生刚要出声说什么,就被竹虚的推门声打断。
“如何?”夜非辰看到竹虚,第一句就问。
“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吓得。”
竹虚往桌前大喇喇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只留了朱林河一人,我出宫时又看见荣王急匆匆的进了宫,也不知道为什么。”
樊应栢想了想,道:“此事不可能是荣王做的,皇帝几次三番的针对他,他的地位岌岌可危,不可能再做这种蠢事。也不会是庆王所做,他胆子太小,做不出这种事。”
夜非辰突然想起朱林河跟他说过的事,冷笑一声,“即使不是他做的,也要安到他头上。”
竹虚和樊应栢心里一惊。
“彭粤安掌西北大权,早就是皇帝的眼中钉,总有一日要拔掉的。朱林河知道老皇帝的心思,这才故意往荣王身上引,为的,就是给老皇帝一个收拾彭家的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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