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是母后死的早了些。”
李学逢想了想,“王爷,如今陛下听了庆王的意见,派定王南下,就是有意要保住庆王的势力,看来两广,不是陛下心里的大事。”
“嗯?说来听听。”
“皇帝保留庆王的势力,就是想制衡王爷您的势力,而两广地处偏远,海防颇盛,于西北大军比起来,还是弱了些。您今日试探过,皇帝还是忌惮兄弟阋墙,于他皇位产生威胁,如今算起来,威胁最大的还是西北啊!王爷,是时候给彭将军书信一封了。”
“你是觉得……”夜非衡没想到皇帝已经把主意打到了舅舅身上,话都不敢说完全。
李学逢又捻起一枚棋子,看着微微凌乱的棋局,皱了皱眉头,“皇帝过于忌惮彭将军,恐庆王那边会有动作,万一哪日皇帝……,没了彭将军,咱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夜非衡低头看着棋盘,沉默许久,才点了点头,立马起身往书桌前走去。
信很快就写好了,他交给李学逢一看,然后亲手折起来放进信封。
夜非衡唤来亲卫,吩咐他务必亲手交到舅舅彭将军手里。
信送了出去,夜非衡像是放下石头一般呼出一口气,道:“前几日,我往魏家送的年礼,被魏安然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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