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眼神中充满疑惑,仿佛从来没认清过她。
魏安然收回视线,垂着眼,盯着火盆里的火焰,喃喃道:“夜非辰,我不怕死,也不惧活,我只怕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世上。”
看着自己身边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自己,如今,她只能自己孤零零的活着,就算能长命百岁,一生富贵又如何,这种日子,不比死去舒服半分。
夜非辰说他护得了自己。
她并不在意这些,生生死死,如今也没了意义。她只想让夜非辰护住他自己,护住竹虚,护住叶秉竹,还有无数信任他追随他的人。
连那小畜生终日养在廊下,见久了都舍不得,她又怎么能舍得了这些人呢?
魏安然知道,夜非辰此刻心里,对她有怀疑,揣度,但这一切她都不想再替他解答,生生死死,自己只能说到这里了。
夜非辰见她垂首不语,就知道自己等不到答案,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更深露重。
他走到马车前,玄若递来一件披风,被他挥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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