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走了,另一个怕是也想跟去了。
夜非辰垂眸,想了想,道:“节哀,我进去看看她。”
“元呈?”
叶秉竹匆匆迈进院里,身上沾了些水汽,脸上也被雨打湿了,“我听到你回来的消息,就匆匆过来了。”
夜非辰站在廊下,回过头,问:“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叶秉竹跑到廊下,拿袖子擦了擦脸,一脸忿忿,“能有什么消息,不过是那位发了很大的火,砚台都摔了,荣王和庆王在殿外罚跪,跪了一夜,早朝时候才给人放回去的。”
夜非辰冷笑出声,皇帝可真是道貌岸然,当初若不是他逼迫,能走到这一步吗,如今倒还发起火来。
“那这么说,他们不会再纳安然为妾了?”楚怀行插了句嘴。
叶秉竹朝着这个书呆子翻了个白眼,“还纳妾呢,他们恨不得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早就有多远跑多远,生怕再提起旧事,惹怒天威。”
夜非辰想了想,问:“谁给皇帝出的主意,要她在景昭公寿宴上做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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