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件,就是那年爹去世时,母亲穿在身上的粗布衣衫。
魏安然心痛到滴血,她感激那个男人,但不妨碍她如今对那个男人恨到极点。
魏安然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底已是熊熊怒火。
她咬牙切齿地质问躺在床上的女人,“你们是团圆了,但是我呢!我呢!谁来跟我团圆!”
自此以后,这世上再没有无私的爱她,无条件的信任她的人了,这一生,她要自生自灭,无人听她分享快乐和痛苦了。
她再也看不到母亲的笑颜,再也听不到母亲唤她的一声“安然”。
因为这世上,只她孤身一人。
眼前模糊一片,恍然间她看见母亲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是这一身粗布衣裳,她眼睛明亮如星子,朝她笑呵呵地伸出手,“安然,抱一下,阿娘抱一下。”
心如死灰。
魏安然突然抬起头,朝旁边的床框上用力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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