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晃过一阵心虚,她讪讪地笑着说:“桂花酒的后劲都挺大的,母亲要是喝不惯,我让她们烫了黄酒来吃,正好去去寒意。”
魏氏嗔了她一眼,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道:“我喝醉了,不喝了,来人,扶我回去。”
“母亲,螃蟹还没吃呢。”
“明儿再吃。”
魏氏半倚在杨嬷嬷身上,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由着她把自己架了回去。
魏安然饮了口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哪里是说忘就忘的,别说母亲的味觉还记得他,就是自己,也能品出酒的不同来。
她们都没忘了。
月挂柳梢,面前的螃蟹凉了。
魏安然顿时觉得失了胃口,酒杯掷在一边,起身回房了。
这一晚,似平静无波,又似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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