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台,这受贿行贿,克扣拨款,可都不是小罪。更何况,你也太贪心了,”夜非辰勾勾嘴角,“朝廷拨款的五千两银子,你用的可还舒心?”
张道台爬到夜非辰脚下,乞求道:“王爷明察,小的……小的没那个胆子贪这么多……都是……”
“怎么不说了?”夜非辰挑眉,“都是上面的人要求的,他们拿四千五百两,给你留五百两是吗?本朝律法,官员贪污,以金额定罪。他们判四千五百两的罪名,你判五百两的罪名,可还舒坦?”
张道台再说不出话来,死到临头了,他又怎么敢说不舒坦。
夜非辰看着他颓然坐在甲板上的姿态,笑了,“张道台,本王与你素无恩怨,只是受父皇之命。皇命难违,你可别怪罪本王。此事父皇早有察觉,所以这案子,本王是要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对不住了。”
这话就像利剑直直刺向张道台心间,完了,这下全完了。
“不过这个案子该如何审,如何人赃并获又或是追回赃款,这些,本王还是能做主的,就是不知道张道台愿不愿意配合本王了。”
夜非辰后退一步,对甲板上的护卫说:“请张道台进船舱里,好生伺候着。”
“是。”
张道台被人押进船舱,余下的小官见此,更是抖成筛糠。
“你们几个,也想想该怎么配合本王,等做好了打算,再来汇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