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看他还捏着衣领,又一脸怨妇样,环视一圈也找不到能替他脱衣服的,再看看沙漏,认命地走上前。
叶秉竹早就听竹虚叨叨得耳朵起茧了,对魏安然此人,了解的不说八十也有五十,知道她不忌讳这个,躺在那儿装死任她脱。
魏安然刚解开他的外衫,夜非辰就进来了。
见状,她退到床尾,眼神示意他帮忙。
夜非辰走到床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儿,就这么看着叶秉竹。
叶秉竹试图挣扎未果,自己脱掉了衣衫。
之后,玄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内,手里拿着一套银针。
魏安然拿着银针走向叶秉竹,眼神一凌,所有的穴位就像标记在他皮肤上一般。
夜非辰看着眼前的场景,晃了神,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昏暗潦草的小屋里。
叶秉竹躺在那儿,看着魏安然手起针落,果断干脆的行针,心里大为震撼。
虽然一直听竹虚吹他徒儿的针法,他是半信半疑的,但如今一看,这哪里只是“极好”,就是太医院的那群都不一定比得上她。
一炷香的功夫,叶秉竹就被扎了个透彻,跟只刺猬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