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淡定地走到院子里,没忍住红了眼眶。
她见惯了离别,觉得自己再不会为此伤心,谁知道这两个人像是拼了命的戳她心窝,不光鼻酸,甚至胸口还微微发痛。
“两个大男人做事一点也不坦荡,说走就走,道别都不会讲。”
魏安然狠狠地瞪一眼药庐,头也不回地气冲冲走掉。
——
车上。
在竹虚连打两个喷嚏后,夜非辰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竹虚揉揉鼻子,“肯定是那丫头知道了,在骂我呢。”
夜非辰正歪在马车里,一副没骨头的样子,跟里间临窗而立的公子没半点相像。
他抬眼看看竹虚,没搭理他。
“那丫头看着心大,实际上肯定偷偷流泪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对着地契找到铺面,就她那水平,出去坐诊也不知道行不行,说不定会给人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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