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这个得寸进尺的贱人!
我娘也是正妻之礼迎进门的,做了十年主母,只跪拜过长辈和祖先,还是堂前肃穆的场合。哪有过这样,在个寒酸的小院里,当着七八个下人,对着个疯婆娘磕头的!
魏安然丝毫不畏惧她眼中的恨意,笑着迎上她的目光,眼里的意思像出了音:憋屈吗?那也得忍着,老老实实给三夫人请安。如若不然,咱们就去老夫人面前掰扯掰扯,看谁理亏。
瑞云把蒲团拿出来,放到刘氏面前。
刘氏打一进门就强忍着羞愤,见了这蒲团就再也忍不了,自己今天是非跪不可了。
如此一想,悲从中来,满眶的泪花,好不可怜。
她强忍着不让泪留下来,屈辱地跪下去,身子笔直,不愿弯腰,“妾给三夫人请安!”
“刘姨娘,跪下是受罚,这磕头才是行礼,您来三夫人这是请安的,姨娘连这些都不知道?”
“你这个……”
刘姨娘脸色发青,握紧了拳头,毕恭毕敬地磕完三个头。
刘氏刚磕完,身旁的丫鬟赶忙扶她起来,就见她满脸的委屈,鼻尖眼眶都是哭过的痕迹,像是受了多大委屈般,拿着帕子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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