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虚见她出来,对她点点头,踩上脚凳,躬身钻进车里。
车夫把脚凳搬上车,拉紧缰绳,甩鞭扬长而去。
“师傅,你药箱没带。”
魏安然站在原地,对着离开的马车喃喃自语。
她不自觉地往里间门口走,“师兄,师傅出门了。”
“嗯。”
魏安然突然觉得不安,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师兄不开心。
——
竹虚走了几天,可以说是音讯全无。
魏安然起初觉得没什么大事,许是被什么人叫去吃酒了,但又过两日还是没信,她开始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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