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虚懒洋洋地坐在院子里,悠哉游哉。
只是魏安然听不见他得心里话:大冷天的他舒舒服服躺被窝睡一觉多好,让他坐在院里看门,真拿他当自家狗了,气死老子了!
——
让他看门的夜非辰站在窗边,长身而立,“叶秉竹,你来这有什么事?”
叶秉竹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
“你觉得呢?”
夜非辰自嘲地笑笑,“我一个残废,身子和脑子都不好,不知道。”
叶秉竹走到他身边,“去你的,就你那脑子,放在京里都是一等一的。别给我装蒜,咱俩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我还不了解你?”
夜非辰扭过头去,没理他。
“你还有没有良心,为了找你,我都要把西边掘地三尺了,你躺在这小村子里过自在日子,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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