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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雨,竹虚倒是早早起了床,二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你半夜偷鸡去了?”
“你昨晚被雷劈了?”
竹虚翻个白眼,“还没梳洗。”
说罢踢踢踏踏去井边打水去了。
边打水还不忘挖苦人,“偷鸡别被人抓到,为师嫌丢人。”
“这就是你为什么被雷劈的原因,师傅。”魏安然趁机溜进竹虚房里,抱着出诊药箱不撒手。
“今日你就不用陪我出诊了,好好照顾那位。”竹虚说罢用手指了指厢房。
“我是来给您打下手,不是来当丫鬟照顾人的,”魏安然撇撇嘴,“我是你徒弟。”
“你也知道是我徒弟,让你做就做,废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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