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叹了口气问:“需要我睡地上吗?”
夜非辰摇了摇头。
“那我今晚睡哪儿?”
夜非辰:“床。”
“那你呢?”
夜非辰:“椅子。”
魏安然苦笑了一下,她作为一个医者,能好意思占着重伤中毒的患者的床铺,让他坐一晚上吗?
她看着光着上半身站在那儿的夜非辰,脸颊一红,说:“你重伤未愈,还是多穿点,别着了凉。”
夜非辰浅浅的笑了。
五年过去,这丫头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褪去了小时候的青涩和莽撞,多了分可爱和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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