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自己坐起来吗?”
夜非辰看了眼她身上的僧袍,皱了皱眉头,手往后一撑,轻巧地坐直了身子,又长臂一伸,拿过一旁的外衣,胡乱披在了身上。
魏安然见他行动这么自如,心里升腾起疑惑,手上却没有停顿,吩咐玄若把灯拿近些,自己则轻柔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纱布。
在整个伤口暴露出来时,魏安然眯着眼睛,心道:这伤口看起来竟……
“这伤口,看起来竟不像是受了重伤,难以痊愈的伤口。”夜非辰眯起眼睛,掩住一闪而过的寒光。
魏安然挪开眼神,盯着他的眼睛说:“王爷的脉象,倒像是中毒难愈,侵入五脏六腑的脉象。”
就这么轻巧地略过了自己的话!
真是个机灵的。
夜非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玄若识趣地退了下去,掩上门站在门口,替他们守着。
魏安然听到关门声,笑了笑,说:“竹虚太医跟我说,你已经是将死之人,当年你送我的那本书,我反反复复看了数百遍,有所顿悟,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拿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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