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不用考进士,听他的课做什么?”杨嬷嬷嘟囔着说。
魏安然笑笑,“虽说不为考进士,但樊先生肚子里的学问大着呢,听听也有好处,我和四叔还说好了改天再去呢。”
“还去?”杨嬷嬷一脸不理解,“东鹤居那边都来了好几趟,催了好几次了,若小姐再晚点回来,老夫人又得吐血晕过去了。”
魏安然冷哼一声,把毛巾放回瑞云手里,“先前嫌弃我,不愿让我诊,这会又是请又是催,真是一点也不觉得害臊。晚施一会也不会死人,让我先歇一会再去。”
歇一会是托辞,她是想趁此机会,把今日从樊先生那边听来的知识消化消化。
魏安然端坐在窗前吸收知识的时候,楚三爷心急如焚地进了东鹤居,把今晨在早朝上被人弹劾一事说给楚家二老听。
楚老太爷听完,肩膀垂下来,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他急切的问道:“这……这可怎么办?”
楚三爷心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被按下不表的担心,“儿子今日一听说这事,就多方打听了,幸好还算有些人脉,有位大人告诉我说,今日陛下看了御史台的折子,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
“那岂不是陛下不怪罪你了?”楚老夫人挣扎着坐起身,一脸欣喜。
楚老太爷想了想,“陛下觉得魏氏的死活不值得给你定罪,那岂不是说明皇上把魏氏母女忘了个干净?”
楚三爷心里也是忐忑不定。
皇帝他老人家的心谁能猜的透啊,这次往好了想是他再也不用活在魏氏的阴影下,把魏氏赶出去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了;但往坏了说,此时放他一马不代表以后不秋后算账,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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