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廷本就苍老的姿态,更多了分愁,他叹了口气,喊了声:“小姐。”
魏安然这才回过神,那些悲伤的情绪退去,理智重新回笼。
夜非辰本来就是这种人,不是吗?
他中毒失明,就把自己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一点风吹草动都要探查一番,任何靠近的人和事务都要查得清清楚楚才敢落脚。无论脾气秉性,处处都是缺点,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脸能看。
这世间,怕是竹虚都不敢说完全的得到他的信任。
算了,算了。
既然他已经查到永宁寺,那她再瞒下去也没什么用处了,总不好再去打扰永宁寺的那群大师们,让他们一起跟着自己圆谎吧,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的。
再说,二舅舅是死在永宁寺,也以弟子的身份葬在永宁寺的,若他们探查无果,恐怕是把二舅舅的尸身从坟里挖出来,也要找到线索的。
魏安然想了想,叹了口气,“段廷,你如实与他说了吧,我去外面等着。”
“是。”
夜非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原本在身侧的手抬了下,又落下,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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