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面色平静如水,声音清润又温柔,倒不像是逼问,而是谆谆善诱地讲道理。
只是她目光中,隐隐透露出犹如万年冰窖般的寒意,周身清雅气质被寒意笼罩,让人不敢靠近。
夜非辰淡淡地看着她,见魏安然那一双美目,正冷冰冰的注视着他,还有病气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脸色苍白,感觉触手冰冷。
夜非辰手动了动,甚至想抚上她的小脸,想把她捂热,心里尚存的那份理智把他拉了回来,攥攥拳头,忍住了。
魏安然如今几乎算得上美艳。小时候也是清秀可人,即使他那时候中毒,眼睛看不见,听声音也知道这丫头灵动有趣,否则,他不会出手相救。
等他眼睛恢复了,在晨光下看到她,倒是比他想象中还要漂亮许多。
等他回了京城,做了这劳什子王爷,竹虚也回去做了太医院院首,虽然竹虚总爱提起那个野丫头,但只要他不松口,他身边的人都不敢去打听这丫头的消息。
被朝堂和复仇淹没时,他也会想,若自己能听到那丫头的消息,是不是能轻松些?
这丫头如今这幅样子,算是遂了他的意,毕竟他不想让她被牵扯进来,公事公办,毫无关系,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但真的体会到这丫头的客套,他又觉得沮丧,心像是漏了个大洞,空荡荡的。
魏安然冷冷地看着他,“十几年前,我大舅舅与你的先辈歃血为盟,与他合作这大逆不道的事。就是因为这个誓约,他连全尸都没能留下,支离破碎,被饿狼啃食。在他死后,原本摇摇欲坠的魏家顷刻崩塌,抄家,灭族,流放……最后,只剩我娘和我两个人,身上还流着魏家的血。”
夜非辰脸上毫无波澜,他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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