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公主从怀里掏出一早准备好的瓷瓶,“这是上好的烫伤药,你让人给你擦上,绝对不会留疤的。”
“多谢皇姐。”
安怡坐在他面前,叹了一声。
“十七啊,不是皇姐说你,今儿你这伤纯粹是自找的。”
夜非辰听了,冷笑一声,“皇姐这是觉得我没长眼睛是吗?”
安怡怔住,果然没能瞒过他。
末了,她脸上又挂上了笑,嗔道:“十七,这也不能说全是璇语的责任,今日若不是你执意护住……罢了,总之你知道为何。要我说,璇语哪哪儿都比那个野丫头来的强,要颜色有颜色,要家室有家室,你不选璇语,偏冒着受伤也要救那丫头,别说璇语看了心里吃味,就是旁人看了,也说你傻啊!”
夜非辰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双冷目盯着安怡公主,嘴角微微勾起,一副讥讽的模样。
“皇姐这是说,若我在意谁,朱璇语便可以往谁身上泼滚水是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怎么不知道这朱家,竟到了可以枉顾律法的地位?皇姐,无论是皇家,还是朝堂,与人结交,便是为了一个利字,那些个情啊爱啊,到头来都是哄孩子的话罢了。这门婚事,到底有几分是真情,有几分是利益,想必皇姐看得也清清楚楚,至于今日,是她逾矩了。”
安怡没说话,心道:这还能不清楚,就是她的婚事,也没什么情谊在里面。
“皇姐既然看得清楚,那朱璇语作为未来的定王妃,必是要宽容大度的。就是她嫁进来,我与魏安然有什么,都轮不到她来插手,更何况她如今只是我的未婚妻,我与魏安然清清白白,皇姐觉得,她做得对吗?拿一个该死的贱婢来试探我,是觉得我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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