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间,一名白胡子老头晃晃悠悠的走到房子门口,先是讶异的看了看眼前简洁有致的木屋,大声道:“这房子可真不错,让我也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可否。”
门口蹲着的拓跋勇立即摇了摇大脑袋:“不行,我跟我师傅一人一个,没有空房间了。”
老头毫不介意的笑了笑,问道:“小拓跋,你师傅呢?”
拓跋勇指了指旁边的山头:“我师傅在上面练剑。”
刚一说完,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就已消失不见,吓的他急忙站起身到处张望。
山峰上,原本碎石嶙峋的山尖已经被罗开清理出了一大块平地,这段日子来他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把蕴神剑的剑意用具体形态表达出来,具体的形态就是剑技,大道至简,剑技亦不复杂,就是如何将剑类最擅长的刺和削发挥出来。
刺是纯粹的进攻手段,要的是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他还算擅长,但是削就不好把控了,是灵巧向的法门,可攻可守,可粘带驭力,更可如行云流水,让人无迹可寻。
他这个人向来是勇猛的发力习惯,崇尚以力破巧,巧力一直不太擅长,琢磨了这么多天收获并不大。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巧力?”
罗开一转头,一名白胡子老头站在一旁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可不就是云赡,急忙道:“圣师请指点。”
云赡捋了捋长胡子,左手轻轻一挥,一团水流虚空凝聚,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道:“巧力就如同这水流一般,变化万千的同时又生生不息,关键在于这个“生”字。”
一句话说完,不在言语,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深深的看着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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