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喘吁吁的靠着床边坐在地上,抹了把脸。
这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了。
白洛瑶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的香甜,完全不知道自己把靳北给折磨的有多可怜。
从靳北家又转回到了白家,她都不带醒的。
第二天起来,她只觉得头晕晕的,印象里只记得她看到了靳北,之后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嘟囔着自己应该没做什么蠢事吧?
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她打了个电话给段芮。
“哟,我的大小姐,你这是酒醒了?”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没干什么吧?”
听到白洛瑶这么问,段芮哈哈大笑着把她一个劲儿的跟靳北告白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洛瑶惨嚎一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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