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脚下突然碰到什么。
“嗯？”符言低头查看。
这…
“怎么了？”宋意欢见她异常，跟着也低头。
“那个，”说着柳池瑶站了起来，走到符言这边，蹲下，很自然的拿起桌下的大物件。
宋意欢问她，“你怎么把它放在桌下？”
“它不太乖，”柳池瑶将它轻易背到身后，朝一脸懵的符言歉意的笑了笑，“看来降香很亲近符姑娘。”
亲近自己？
“是吗？”符言舔了舔嘴唇，并不觉得这把黑色重剑能亲近自己。
看样子，这就是柳池瑶的佩剑，灵剑降香。
它应该是和自己的破岚一样，有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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