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自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陨墨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在雅典的玉杯上轻轻摩挲:“有的事情,她需要时间去想明白……”
她是个睿智的女人,也是个执拗的女人。
“阿墨,我觉得小白在远离我……”以前,她可喜欢它了,整日抱着她,陪着它玩。
现在,她除工作,就是发呆,有必要时,才和它说上几句话。
这样的叶小白,让它有些无措。
“她何止在远离你……”同时也在远离他。
“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叮咚恹恹的趴下,垂着眼,“你们人类的情感,太复杂了,我表示,看不懂。”
陨墨没说。
他缓缓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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