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不敢抬头,更不看去看陨墨的眼睛,它抬起爪子,不安的戳了戳,“阿墨,唐哥哥,病毒的事情,你们打算怎么办?”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重了。
唐炜将手肘子支在床沿上,看着昏迷的叶小白,“我去找郭依然……”
“可是,唐哥哥,你的避水珠给小白了……”
叮咚怯懦的抬了抬眼,见唐炜转头看它,它声音小了些许,“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没了避水珠,就像鸟儿没有了翅膀,到时候,若那个恶毒的女人对你出手,你只会吃亏,啊,呸呸呸,不对,我的意思,不是你不行,而是,我觉得,应另想办法,或者找个人同你去……”
唐炜只听到一句:他不行?
它这说一大堆,绕来绕去的,不就是在说他没了避水珠就是不行了吗?
叮咚被唐炜的眼神看得发慌,它挪了挪小身体,向陨墨的身边靠,“你别这样看着我呀,我,我难道说得有错吗?那个女人,她可毒了,她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敢杀……”
“把话说清楚!”陨墨抬了一下脚,避开紧靠过来的叮咚。
什么叫做连亲姐姐都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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