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擦手,一边道,“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它了。”
她擦手擦得仔细,就连指甲盖儿都没放过。
这种强迫症的行为,和阿墨倒是有几分像。
叮咚抬起脸,看着晃来晃去的夜小白,“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
说这话的时候,它有些心虚。
小白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了?
擦完手,叶小白缓缓的掀了掀眼皮,“你在声明上究竟说了什么?”
“我……”叮咚欲言又止,“你就别问了……”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叶小白荡回来,脚尖一点,吊椅就停了下来。
见叮咚一直沉默,她从吊椅上坐起来,眸光清淡,“若你实在不想说,也不勉强。”
反正,若她想知道,动动手指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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