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碰壁了才会认清和妥协,你让他一直待在井底,他只会不断地想办法跳出去看看天地。”周云说,“你让他出去看过天地,他或许才会意识到井中的好。”
胥桂英说:“谁能保证跳出去的青蛙还会回来呢?”
周云说:“跳不出去的青蛙也只会郁郁不得志,过不上幸福的生活。”
胥桂英:“周小姐,我们不用再往下谈了,这件事不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改变的。”
“我没有想过要改变你,我只是想说,我也是一个年轻人,我知道同样作为年轻人,我的心态是什么样,于支阳的心态是什么样,你跟他签了什么样的合同,他承诺了什么条件,这都不是我能管的,可是我知道,如果你一直让他这么被掣肘、被捆绑、被封住手脚,只能一次次地放弃,再放弃,他对你只会越来越厌恶,再厌恶。”周云说,“对不起,年轻人的锐气是不会被愤怒和憎恨磨去的,愤怒和憎恨从来只会是磨刀石。”
胥桂英的眼睛盯着周云,注视了许久,她抬抬手,说:“周小姐,我接下来还有别的工作,我们没必要继续聊了,你走好。”
周云咬紧嘴唇,良久,轻叹一口气。
“希望您能改变主意。”周云说,“只是拍一部戏,不是从此远走高飞,石沉大海。”
她站起来,点了下头,致意,这才离开。
她走到门口,忽然看到于支阳和一个女人从一辆车上下来。
于支阳的神情有些阴郁,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裤兜里,沉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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